在搞完最后一次后,我们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两人一丝不挂的搂抱在一起睡着了,当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
我的热血一下沸腾起来,是老马! 上次以后不是没有联系了吗,怎样又弄到一起了。
韩北柠盯着课件上巨大的图片,图片以剖面图的形式,解释了男人精液的产生和流转。
“啊,啊啊啊······相公,干我,干死青漪····啊啊啊啊,你好大呜呜·····要坏了····啊啊啊啊,再快点,在用力些啊啊啊啊······用力的用相公的大几把插青漪的骚穴······嗯嗯嗯·······”
“隐匿干你不过是小试牛刀,”赫尔墨斯舔了舔牙,“以后还有更刺激的。
秦潜红了红眼,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滑腻的花唇,往熟烂的穴口里插,刚插进去半个指节那穴肉就像无数小型吸盘一样开始吸附着他的手指,吞得更深。